弟兄姊妹要我見證一下心路歷程,這一個歷程也走了幾十年了,實在長進也不多,也不快。我講我在主面前一點的學習的故事,及蒙主憐憫的故事。我們這個人,我們今天都是被主的愛激勵而來事奉神。然而雖然我們
頭腦裡想的是事奉神,講的也是事奉神,但是肚子裡頭好多時候還是為著自己,所以我們自己所想的這個心路歷程,好多時候,自己希望是上坡路,愈走愈好,愈走愈高,愈走愈大,但是主卻是要建造我們。祂每一次的眷憐,不光是要把神加到我們裡面,也是要把我們更多的減少,如果這兩樣,不是同時執行的話,你光看雅各那一個夢,他也不太容易成為以色列了。感謝神,主在我的身上,或者是在弟兄姊妹的身上,有祂不同的主宰的安排,但是所做的工作,都是一件事,就⋯⋯是要讓我們在祂的手裡成為一個建造的材枓,讓祂與我們更多建造相調在一起。
頭腦裡想的是事奉神,講的也是事奉神,但是肚子裡頭好多時候還是為著自己,所以我們自己所想的這個心路歷程,好多時候,自己希望是上坡路,愈走愈好,愈走愈高,愈走愈大,但是主卻是要建造我們。祂每一次的眷憐,不光是要把神加到我們裡面,也是要把我們更多的減少,如果這兩樣,不是同時執行的話,你光看雅各那一個夢,他也不太容易成為以色列了。感謝神,主在我的身上,或者是在弟兄姊妹的身上,有祂不同的主宰的安排,但是所做的工作,都是一件事,就⋯⋯是要讓我們在祂的手裡成為一個建造的材枓,讓祂與我們更多建造相調在一起。
那我這一個人好像兩面,一面看,好像很溫和的,人也是笑嘻嘻的,但是實在說我們每一個人的那一個己都是很大的,都是充滿了驕傲,充滿了自大,充滿了自識。
我更是這樣。所以,蒙恩的時候,我帶著我的那個天然的自我,在召會裡面,闖過來闖過去的。在起頭,好像主也讓我有這些的情形。在這些的情形裡就把我自己愈做愈高愈大了。你知道嗎,以前我在上海,得救的時候,在公會裡得救,認識了召會,到了上海召會。那時李弟兄在那裡帶領,就幾次,他也認得我,也注意我。那幾週,我被給一個受浸機會,那時受浸都要受浸談話的,到了一個房間裡談話。除了李弟兄別的我也不認識,其他的大概是長老吧!到了我要談話的時候,李弟兄說這個人我知道,他得救了,不用談了。所以我沒有經過談話就 pass ok。
受浸了之後,膽子也大,頭腦又快,花樣百出。有個小故事我很少講,今天暴露一下。那個時候,是一九四六年,倪弟兄還沒有恢復職事,但是倪柝聲弟兄已經在上海,而李弟兄盡量請他來恢復職事,但是倪弟兄不肯。李弟兄就說,這裡有一些大學生,你給他們一些帶領。所以我有幸參加倪弟兄與大學生的交通。在那個場合啊,如果你去,你大概不太敢做聲,但是我一點也不怕。初生之犢不怕虎。那一次倪弟兄說到馬太五章,後來擺在初信造就裡。那裡倪弟兄實在是有亮光,說到主的
話說,如有人打你的右臉,你另一面也轉給他;人要拿你的外衣,裡衣也給他,人要強逼你走一里路,你就陪他走二里路。倪弟兄就用到這一個來說到一個蒙恩聖徒在生命裡的反應是遠超過律法的,是恩典的,那個光在那時實在是很不錯。他講完了之後,我就起來駁他。我說我們家鄉相傳一個故事,一個老人家走到樹底下,一個小孩子在樹上,就小便在他身上。老人家一看沒有罵他,反而說小弟弟你好能幹,那個小孩一聽就得意的很。接著又有一個人來了,又小便了,這一個壯年漢的看到就將他大打一頓。我說這個老先生對小孩的反應不太高明,好像是愛他,其實是害他。你看我給倪弟兄來這麼一個,我想都沒有想,但是倪弟兄也沒有反應就散會了。我就是這麼個調皮的人。
後來李弟兄在訓練裡時說到以弗所四章的七個一,說這七個一是我們基本的信仰,絕對都要遵守,絕對都不可以不一樣。不可以有彈性。
於是我就起來說,李弟兄,若有人不信聖經是神的話,可不可以接納啊?當然不可以啊!我又來駁他一下。我講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到一個人的天然不適於建造。而那個天然的最強的那個點就是驕傲。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等到全時間,李弟兄就把我從屏東到調到台北三會所配搭,那時台大對面就蓋了木頭的房子,就是現在的十九會所。那是我第一個家住在那裡所做的學生工作。主日在三會所聚會,就在那裡配搭主日的講台,那時我心裡就覺得全台灣的眾召會,就台北市召會最大,三會所最高,因為台大師大都在那個三會所服事的範圍,而我呢,又是做台大的。那你看了不起吧!好像那時我愛主,只是光在一種的心意,反到是那時是我屬靈上的一種黑暗光景的時候。那時聽李弟兄講道,聽得進去,但是聽張唔晨弟兄講道就聽不太進去了。別人講道就更不在話下了。讀聖經或讀屬靈書報時,就說達祕是怎麼講,
某某人怎麼講,完全沒有光了!實在啊,心路歷程就是走上坡路,培養己,愈走就愈覺得自己了不起。如果再走下去,就差不多和分裂的弟兄差不多。那時分裂帶頭的弟兄啊,差不多個個都是相當自高,自己看自己是了不起。而我就是和他們走一樣的路。但是主憐憫,一面在環境上主也有安排,就顯出我自己那一個醜陋的光景。
我在台大配搭服事,和很多弟兄姊妹配搭。有一個弟兄他在機械系當助教,一個禮拜,好幾個下午來禱告。他看不起我,因為我禱告不如他。那個弟兄就是000弟
兄。還有一個弟兄現在在波士頓那裡,就是000弟兄,那時他在那裡讀歷史系,他很肯讀聖經,也在那裡讀希臘文。我讀經自以為很了不起,但是在他眼中就不覺得什麼。還有一個弟兄,就是郭文德弟兄的弟弟,很會看望。不上學就看望。一個一個,他們的專項都比我強,所以在一起配搭都常常用話語頂我,來踢我,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常踢李弟兄,大概他必定也是感受不舒服。藉著這一個環境,磨我,嫌我的觀點,不久弟兄們看我沒有什麼果效,就將我調走。調到另外一個會所。後來那些年間在台北的服事裡,二次到了其他會所。我心裡就覺得那個會所比較小,而且弟兄姊妹的成員也品質也比較低一點,我就覺得那是台北教會的冰箱。將我冰到那裡去了。所以這一個環境很有用,然後再加上神的憐憫,慢慢那一個自高自大就逐漸拿掉,光就能逐漸的進來。但是沒有光,沒有拿掉,就是神眷臨我,我還不認得祂呢!所以這一個心路歷程裡我很寶貝,主除去我身上的那一個驕傲,除去我那一個己。當然以後在配搭裡,很多次都是給主踩在地上,在八一年在菲律賓服事
二年的時候,李弟兄在那裡對付我,我就吃不消,我就捲鋪蓋,回美國去了。
這一個心路歷程很有用,那個心路歷程把我們這一個人愈走愈低。這時候主才有機會更多的在我身上有製做,主才有機會與我們調和建造在一起。至今我也不敢說現在沒有驕傲,但是無論如何,無論那一位弟兄姊妹在那裡交通的話,我也都能得幫助,都能得益處。李弟兄的信息固然是很寶貝,但是無論如何那一位弟兄姊妹的分享,在我都是很新鮮,這都是因著裡面倒空了,比較倒下來了。所以在座的弟兄姊妹,以我這前車之鑑,我們在服事的路上不要求更高更大,只求有更多的眷憐,不是我們,乃是主更多顯大在我們身上。我們天然的人都是要求大,每一個都是如此。感謝神,祂是雅各的神。
第二,我還有一點的時間,再交通一點。在主恢復裡服事經過許多年,經過了一些風波。在風波中,慢慢我就裡頭有一點的看見,看見什麼呢?出問題的時候,差不多是那一些弟兄們,他們都覺得教會不行啦,有一些的欠缺,也覺得李弟兄也不行了,他的帶領有問題了,各種的情形就起來了。但後來分裂的時候,更是把教會也罵,李弟兄也罵,把教會說的一文不值。但是很奇怪,這些弟兄姊妹在主恢復裡時,都是相當不錯的,很有功用,都是大家弟兄姊妹期待的,敬重的。但是離開主恢復之後,不久的時候,屬靈的東西就漏掉了。到一個地步,可以說就了了。幾次大的風波走掉的人不少,沒有一個例外。慢慢我的看到這是為什麼。因為這不光是一個平常的分裂,這實在是離開了主的恢復。因為主在地上特別是在末了的時代,祂要完成祂的經綸。祂的路,祂的方向不能變。當然也不能說召會沒有軟弱,也不能說服事的弟兄沒有難處,都有。但是有一個東西,主的恢復的這個東西,你不能夠岔出去,一岔出去,就不行了,特別是那個帶頭的。我相當相信,有一天當主來過問他的時候,我想國度裡的那一個審判是可怕的,結果因著這一些的分裂,這一些風波,很多人受了引誘了,很多人信心喪失了,從神的召會中離開,甚至那一代都沒有了。
所以如果這些帳要算在那帶頭的人身上,那個虧損,那個懲罰是太可怕了。所以有時候年輕的弟兄姊妹問我,你怎麼能全時間這麼久啊,我常常回答一句話,我膽子小,我不敢做革命先列,所以退三步,結果主憐憫,主保守我還在這裡。你衝啊衝就完了,因為好幾波人衝啊衝啊就都完了。你比他們更強更好嗎?而現在全時間的人說當然啊,那時李弟兄是時代的職事,你觸犯他當然受到虧損。但是現在李弟兄不在,有人說某人某人也是時代的職事啊!你要小心一點。這個就像人在睹錢壓寶一樣,你要把你的身家性命,一輩子在神面前的事奉,在國度裡的獎賞和虧損,都壓在這一件事上。壓錯,你就了了,壓錯了,你一輩子就了了,一直到永世就受虧損,所以我勸你要像我一樣,膽子小一點。如果主晚一點來,這種的試驗一定會有的。所以你要抓住這是一個主的恢復。這個與平常教會二個牧師分裂吵架不一樣,求主憐憫我們。這個也是心路歷程裡到了一個站口,我的發現。.